"是啊,即便这父女再不和,也不可能走到弑父的路上去啊,而且神女可是神!弑父可是很损功德的事情啊,神女咋可能做!"
"多半是神女赐药,他们吃药吃太晚了才没救回来。"
"嗯,我估计也是。"
就这样,白欢喜还没出面,且一个字没说的情况下,众人就这样单方面给她开脱了。
白玲珑泪眼朦胧地走过来,二话不说就扑通一下给白欢喜的方向跪了下去!
"九妹!不,神女,你即便脱胎成神了,也改变不了你是爹的女儿啊!"
"爹再有过错,也是你的爹啊!"
"你怎么能毒死爹呢!你这样做,哪里像一个神?"
"我不知道你是哪路精怪附在我九妹身上迷惑众人,我只求你赶紧从我九妹身上离开!并交出解药救回我爹!"
白玲珑跪的笔直,颇有几分宁折不弯的架势。
她美眸含泪,看似柔弱,却又坚强。
容清越看着心疼极了,跟着出声。
"神女,您若是神,自当怜爱世人,定然做不出弑父的事情。"
"我相信,你一定是无心之失,人孰能无过呢?只要你拿出解药,我们便照样感念你。"
两人一人说一句,一个话里话外说白欢喜是精怪,一个说白欢喜是无心弑父。
总结出来就是,白欢喜不是什么神,是害人且迷惑人的精怪。
三人仿佛就地搭了个戏台子似的,好一通唱念做打。
白欢喜听见动静走了出来。
她们住的地方是在一片高台之上。
走到高台上,她傲然临立,以俯视的姿态,望着这一场针对她的好戏。
白玲珑见自己演了半天,竟都没有附和自己声讨白欢喜的,才意识到这局势对她似乎很不利。
见白玲珑骤然哑了声音,看了许久的白欢喜才淡淡道:"怎么不继续了?需要我请人给你们配个乐吗?不然这样干巴巴的,有点没感情。"
听见头顶传来的声音,白玲珑当即抬头仰视白欢喜。
这样的角度,更让她觉得自己低白欢喜一等。
可是既然要把这屎盆子扣在白欢喜身上,那就不能中途停止!
"白欢喜,我求也求了,你到底把不把解药拿出来!"
白欢喜笑了。
"你不是说你爹已经死了吗?还需要什么解药?他还喝的进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