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羞什么!”庄凌霄爬上床掀开被褥,喉结不自觉地上下滚动着,气息渐渐不稳,刻薄的话哪还能再多说一句?此刻的聂长生满脸红晕,那眉那鼻那唇无比的春意极致,不怎么白皙的胸口缀满了青青紫紫的颜色,双腿腹部周围更是粘了许多意味不明的浓渍污秽,浑身上下流露出诱惑的气息。
“放了我吧……”蒙在被褥里的聂长生有气无力的恳请着,虽然这具身体大病初愈,不过毕竟是男儿之身,也没有太软弱,从前还在球场上驰骋过,体力还算可以的,偏偏在庄凌霄的跟前,所以的优势都成了劣势。
所以换来了庄凌霄更恶劣的对待也是在意料之中的吧?
也不知时间过去了多久,卧室再没有可疑的声响响起时,蜷缩着身子的聂长生难堪地闭着眼,无药可救的满足感在四肢百骸里蔓延着,庄凌霄的重量还压在身上,他哪有剩余的力气推开?床单上一滩滩无处遁形的秽物,不管是痛苦的指控,还是快乐的源泉,都全是庄凌霄所施予的。
餍足了的庄凌霄将聂长生翻过身子,慢条斯理地将他搂在怀中,对着聂长生怔愣吃惊的眼睛笑道:“只有这样,你才不会忤逆我的意愿了吧。”
不愿在庄凌霄的跟前暴露再多的丑陋,聂长生下意识地用手遮住了眼睛,紧皱的眉头里似乎在遗憾不能塞住耳朵。
庄凌霄哂笑一声,轻而易举地摁下了那双被缚住了的双手,不依不饶地道:“挡什么,你不是也爽到了吗?”目光有意无意往下一扫,得意洋洋地吹了一声响亮口哨。
“闭……闭嘴!”羞愤的聂长生挣扎手朝庄凌霄的肩膀击去,只顾着调戏聂长生的男人一时大意,竟被他打了个正着,只是这若有似无的回击根本没有一点杀伤力,反倒更像恋人间打情骂俏的奖励。
庄凌霄不恼不怒地抓住送上门的双手,舌尖一卷,含住了其中一根手指便吮了起来,那故意弄出的水渍声异常的靡秽,聂长生心头一颤,但觉指尖一麻,便溢出了一声轻呼。
“啊!”却是指尖被庄凌霄含在嘴里,尖利的牙齿一根又一根地啮咬着,若有似无的力道,制造出来的声音却是致命的甜腻。
“这样也很舒服么,聂长生?”庄凌霄盯着每一根红润的指尖,这是长年握惯手术刀的手指,修长而圆润,指甲修理得整整齐齐,连月牙白都能看得如此的清晰。
健康的手,漂亮的手,既适合握着手术刀,又能掌控篮球的手,是世界上最吸引人的手!
这样的手,长在聂长生的身上,实在是最完美的组合!
“怎……怎么可能……”聂长生皱着眉,翕阖的眼睛只能看到睫毛在颤颤发抖。
庄凌霄眼神一鸷,抿着唇一时轻一时重地啃咬着要的指尖,颇有教训聂长生的逆鳞之过。
“别再……住口!住口!够……够了……啊……”聂长生浑身打着颤意,学医的他无法理解指尖怎么成了敏感区了呢……
“呵!”庄凌霄眯着眼,正要再次发起全面的进攻,客厅的座机却响了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