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出学呐呐的点头:“是,是草民。”
转向方氏:“霍窈的娘?”
然后落到霍力身上:“她大哥,霍力?”
轮到霍文:“二哥,霍文?”
接着是霍双:“三哥,霍双?”
之后是霍全:“四哥,霍全?”
一家几口,一个也没认错,不止如此,名字也没说错。
最后景沉看向闻宴生:“霍家义子,闻宴生?”
闻宴生低下头:“是草民。”
景沉将闻宴生从头到脚打量了一遍:“长蕴对你评价极高,科举之时,朕期待与你金銮殿上见。”
但凡能进入金銮殿的考生,都是前三甲。
方氏心头一下就热乎了起来。
但她并没有忘了,来此的目的,于是不顾霍出学的拉扯:“皇帝,妞妞……”
“她喝多了。”顿了顿,凌厉的眸子从霍力他们身上一一扫过,“朕希望,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她喝醉!”
所到之处,带起一阵冰寒,让霍力他们更为清醒,脸色也跟着白了几分。
景沉站起来:“给朕准备个房间。”理直气壮的语气,好似他才是这个家的主人,而霍出学他们是客人。
但此时,并没有人去计较这些,对于方氏和霍出学而言,他们只是松了一口气,皇帝要房间,这说明他要住,只要不是住在闺女院子里,别说只是要个房间,就是要房契,他们八成也屁颠屁颠的去把房契拿来。
更何况,这对方还是一国之君。
房间是方氏亲自给准备的,又在吴醉的建议下,稍做了些布置。
等忙完这一切,已经是下半夜了,方氏让霍力他们都会去休息后,捶着自己的老腰,也和霍出学回房了。
没了其他人在,方氏就少了些顾忌,跟男人抱怨起来:“你说皇帝怎么来了?也不知道吭一声,这突然就出现了,要吓死个谁?”
然后问霍出学:“你在县衙没收到什么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