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夫子问他:“你最近有没有得罪什么人?”
若不是得罪了人,怎么会遭打?
陆百川第一个念头就是霍双,可他不能说啊,谭颐萱并不知道他和霍双的事,要是传到她耳朵里……
这个后果,他承担不起。
好不容易攀上了谭颐萱,他可不想竹篮打水一场空。
所以,如果打他的人是霍双的话,注定要打落牙齿活血吞了。
于是,他对白夫子摇了摇头。
白夫子见状,便问他:“要不要报官?”这种事在他看来,属于非常恶劣的事件,对方用这样的手法将陆百川打成这样,显然是对他抱有了很深的恶意。
而且他提出报官,还有最主要的一个原因,那就是,他担心这不是第一次,也不是最后一次。
然而,陆百川一听到报官,脸都变了,急声说:“不用报官不用报官!我不需要报官!”
白夫子又不傻,一看他这副明显就不正常的反应,就知道陆百川并没有跟他说实话。
“你确定?万一对方再有下一次怎么办?你可想好了?”
陆百川连犹豫都没犹豫,“真的不必报官。”
见他这么说,白夫子也不好再说什么了,这终归是陆百川的个人私事,如果事情发生在学塾里,他或许连问都不用问,直接报官,可显然不是。
白夫子还有课,把陆百川交给霍窈后,就回学塾了。
霍窈其实只是跟着来看热闹的,不想得了这么个差事,不过马郎中也说了,人醒了就可以走了,只要按时回来上药即可。
交代了下注意事项,马郎中报出了这次的诊金和药钱。
不多,共二两银子。
“什么?二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