丘千雪看了一眼姜辞，用不大不小的声音回答谢不言道：“见清寒。”

谢不言：“……？”

你再说一遍？贱什么？什么清寒？

丘千雪也反应过来不对劲了，连忙道：“书名是见清寒，看见的见，清净的清，寒冷的寒。”

谢不言：“……”

那不还是他“清寒仙尊”的“清寒”吗？！

他顿时想到了姜行梦——什么《兄弟》啊、《临登山》啊、《春日梦昭昭》啊……

《见清寒》，一听就不是什么正经玩意儿。

他顿时皱紧了眉头，不轻不重地呵斥道：“子归，你如今刚步入元婴期，正是要好好巩固修为的时候，如何能玩物丧志？”

姜辞慢悠悠地把手中的书递给谢不言，脸上神情十分无辜：“师尊，这是正经书。”

丘千雪却十分得意：“师弟，你就不要挣扎了，还是实话实说吧，免得等下挨打……”

谢不言从姜辞手里接过书，而后翻看几页，脸色缓和了不少。

或者说，是有些一言难尽。

他放下书，目光复杂地叹道：“好孩子，继续看吧。为师不打扰你了。”

顿了顿，他看向丘千雪，目光不善：“你，随我来。”

丘千雪顿时一个头两个大：“不是，我怎么了……”

姜辞见状，连忙出声道：“师尊，我有些地方不太懂，想请教一下师兄。”

谢不言看了一眼丘千雪，仿佛在说“算你今天走运”。

谢不言前脚刚离开，后脚丘千雪就火冒三丈：“师弟，你是不是玩儿我呢？这到底是什么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