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别人是怎么看的,
但是在我顾剪看来,
结婚就相当于是一种宣誓,
向天地,向众生、向自己,向所有人的宣誓!
——这人,是我爱的,我要的!
——他的心是我的,人是我的!
谁敢觊觎,就是与我为敌!”
尺素的想法和顾剪轰轰烈烈的不同,如果说顾剪是那朝阳一样热烈,暴躁,又凶悍的可以捍卫一切,那边肆意,霸道,
那尺素就是一种,‘我能遇见他就是花光了我所有的运气,能相守相伴就好,不去计较别的’,那么卑微,渺小。
“大小姐,我知道你的意思,但是婚礼这件事,等我想开了……我会主动和他提的……”尺素道,音色稍稍沉了沉。
说到底顾剪也不能真的勉强尺素。、
见她这样小心翼翼的样子,顾剪的脸色顿时冷冽下来。
咬牙。
傅青城到底是死的太早了!!
又过了一会儿,尺素把做好的簪花插入发髻间,按着顾剪的太阳穴:“大小姐,看看,这样如何?”
朝镜子里看了一眼,顾剪看见了头上新作的雏菊,和身上的堇青色和水粉色腰带颜色相同,就这样上下遥遥呼应,果真是极其搭。
“…………鹅鹅鹅……我突然想起来一个笑话,说是有一个绝色没人穿越了,然后,照镜子时突然被自己美死了,哈哈……鹅鹅鹅……”
尺素喜欢笑,但是都是轻柔安静的。
“死孩子,你好了没?!”
外面,再次传来抠脚爸比的催促声。
顾剪对着镜面把额头前的细碎的头发抓了几缕垂下来。
“以前做什么你都崔,现在还在催,你再催我就不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