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是不是被内涵了?
顾剪到嘴边的一句“那鯥鱬能吃吗”,最终被吞下肚,没有问出口。
诸若非才不管什么鯥什么鱬,他只想知道:“那,那我表弟呢会怎么样?”
“应该死了吧。”
顾剪小鼻子猛地吸了吸。
“他身上那股香味儿都被血腥味儿盖住了,这么大的血腥味儿呢,你没闻到……”
香味儿,说的就是最初小蜜蜂扎过仲秋之之后留下的味道。
几年过去一直没有消散过,他天天在仲秋之的身边,久而久之,都习惯了。
但现在,他已经没有功夫去嗅那个味道了。
他现在满脑子的都是,表弟死了,仲秋之死了?!
就这样,“嗖”的一下就被那条鱼吃了?
顾剪慢悠悠的安慰他:“放心,他还有两条命呢!”
这座吊桥一眼望不到头似的,脚下是铁链打底,搭上一排排腐朽的木地板,两侧是麻绳编制的护栏,最多只能两人并肩同性。
顾剪双手插进麻绳编制的护栏空洞中,手臂一搭,把自己挂在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