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不知道诸若非那双手碰了几个女人。
席墨在边上听得直皱眉,劝解顾剪,“别胡言乱语,小小年纪怎可胡乱说话。”
顾剪没理,看着诸若非的又是羞耻又是欲言又止的样子,忍不住放开胆子猜测,“难不成你不是在家过瘾,去了花楼那种地方,叫了一堆的姑娘?”
“差不多吧……”
诸若非吞了口唾沫,有些后怕的道:“我只记得,昨天夜里喝了一点酒,叫了头牌进来弹琴,后来觉得无趣,就想教他们斗蛐蛐,手把手教了一阵子。后来怎么睡过去的我也不知道,
今早起来,
几个花娇月貌的全长满了胡子和腿毛,
那老鸨说了,
就算赔了钱我也必须给解药,否则再也不让我踏进花楼半步……”
顾剪先是双肩抖动憋笑,后来憋不住了直接鹅鹅鹅的笑出声。
诸若非的脸都要黑了。
修长的大手直接递到顾剪跟前,“解药,拿来!”
“你配置不出?”顾剪疑惑,“这很简单的啊,弄点草药泡泡澡就好了。”
诸若非:“你说,需要什么草药,我现在就去备。”
顾剪说了。
“果真这么简单?”诸若非说着就要朝外面走,被顾剪一本扯住衣袍,从挎包里掏出一只叶子编制的蚂蚱递给诸若非:“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