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气体自然排出,没有之前那么大的声音。
还来不及高兴,
有什么顺着裙摆滚落了出来,
她低头去看,
只看见几颗又圆又黑的屎蛋儿掉在脚边——
她一下僵住了。
前几日来时小桌还靠着软塌的,现在,这小桌不知道怎么搬来了这里。
挨着墙,前后不靠,也没什么摆件儿。
只要她起身走人,这空旷的小桌,上上下下,简直一览无遗,今天,也只有她坐了这里、
她铁青着脸,从怀里掏出手帕,想要捡起来待会儿丢出去。
手臂顺着腿,弯腰,用手帕包裹住捡起。
不敢捏,只松松的提着手帕,把手缩入阔袖中,站起身子,藏着掖着的朝外面走。
顾剪问了句:“你不吃了?”
“尺素突然想起厨房的炉子上还炖着东西,想去瞧瞧。”尺素敷衍道。
席墨现在不能去问顾剪是不是墨家鼻祖概括的那位顾剪,他把这念头存下,打算找时间问问在他那里养伤的席轩。
抬眼,看见尺素藏着掖着的样子。
“她是你的丫鬟?”
“嗯,不请自来的。”
“人品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