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头上戴的是金冠,随着他趴着行走之后,和顶上的石壁总是摩擦出小火花,偶尔飘落下几颗,汤在头顶,顿时,窄小的通道内里面是一股头发烧焦的臭味。
把满头的墨发垂下之后,新麻烦又来了,头发太长了,从后背全部滑落到垂到地面,偶尔朝前爬还会被压在胳膊肘下,所以他干脆扯下自己扎玉佩的福禄节把头发……呃,像收数据线一样的折叠起来绑成一坨,垂在前额。
当远处的一丝丝光亮从缝隙里透出来时,诸若非险些喜极而泣。
好不容易爬到洞口,他先是把垂在脑门儿那一坨先解开,紧绷着的头皮顿时舒服多了,
之后,
把手指一根根的塞入石板的额缝隙中,
一点一点的挪移开。
——希望就在眼前了!!
这个石板真的厚重,他养尊处优,拉屎都有小厮在帮他提着长袍,又爬了这么长一条通道,这时候的力气也有些后继不上。
搬开几寸,他就脸着地休息好一会儿。
顾剪的院子什么都不多,就是石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