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能不能让人安心晒个脑袋?
好不容易等顾承天走了,在这里吧啦吧啦的两片嘴皮子又是谁放进来的?
顾剪躺在软榻上,翘起小短腿儿一抖一抖的,看着眼前这个傻白甜。
“你想给我当先生?给我启蒙?”
席墨神情严肃的开口:“确切的说我是想要改变你的思想把你引向正轨……”
顾剪也没问怎么引,浪荡的拍了拍身边的软榻,“坐过来。”
“这只怕不妥,毕竟我们……”席墨刚开口就被顾剪的打断了。
她看了看自己的小身板儿,“没事。”
席墨从小就隐藏在鈭川深山长大,满脑子诗书天文地理都有,就是没有这种知识。
“你年纪尚幼怎可如此……”
席墨一时语结不知道怎么形容,卡住了,顾剪的手指一弯,就变成了挠痒痒的姿势。
顾剪挠着痒,眼睛斜斜的瞥过去,嫌弃切鄙夷的从鼻子里发出一声“嗤”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