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浩说一句话就要猛地咳嗽一阵。

原本健硕的中年大叔，喉管像是破裂了一样，说话的时候都像是吱嘎吱嘎的破风箱，“她既然、能让张家无数的弟子……进了顾府全军覆没……那自然也有办法做出这样的杀阵来，如若……如若……城墙外有这样的杀阵……”

“父亲，我明白的你的意思，你别说话了，我这就去。”

姜无涯立马制止住姜浩说话。

……希望顾剪能看在上次当见证人的事情上，不要拒绝他。

此刻，顾府。

染香院。

顾承天冲进院子的时候，顾剪正在玩手。

玩的是傅不唤的手。

她发现最近傅不唤的手越长越大，越来越好看了，因为皮肤苍白所以他的手也很白，骨节分明，修长无比，或举、或托、或捏，任何动作做出来都是美好的，让人觉得赏心悦目。

阳光微漾，不冷不热，正正好。

地面新修了一层木质踏板，铺上兽毯，摆上软塌和矮几，矮几上放着顾剪的零嘴和傅不唤的书，这一处是傅不唤最喜欢呆的地方，没想到这才起床没多久，他居然这么晒着太阳又睡着了。

“祖师奶奶……”

顾承天忍不住喊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