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我出生名门,科考女榜探花,是鸿胪寺主簿,官职不大,却能打败你们东蜀上一届已经官拜四品的状元郎。
你说我是贱民?”
顾南幽手指东蜀使团,语气又不卑不亢开口:“那他们是什么?东蜀朝堂的蛀牙?还是阴沟里的臭虫?”
说到这里,她放缓了语气。
“麻烦公主下次说话过过脑子,出了东蜀,就不是你可以为所欲为的地方了。收起你趾高气昂的样子,因为在别人看来,这不是高贵,是蛮狠无理的跳梁小丑。
还有,最后再说一句:东蜀要愿赌服输。”
“你……”
一番话震得东蜀公主耳朵嗡嗡响,一肚子气急败坏的话,此刻已经在脑海化为空白。
但激烈起伏的胸脯,说明她现在恨不得撕了顾南幽。
可她只能眼睁睁的瞪着眼睛,一点都不能把顾南幽怎么样。
东蜀使团那些人一个个装死。
公主耀武扬威惯了,如今受辱又受气,他们作为东蜀官员,自然要与公主同仇敌忾。
可……
现在是在南燕,别人的地盘,他们是来和谈的。
要动手要动不过人家,看看那位状元大人的下场,他们可不想挨两下。
索性又把头买得更低了。
最后还是那个自始至终都不太多话的谋士,在东蜀公主耳旁说了好些话,才没让东蜀公主气绝身亡。
东蜀输掉比赛,又有顾南幽一番怒怼。
接下来和谈十分顺畅。
在南燕原本拟定的条约上,加上东蜀愿赌服输后不情不愿的割让了一座城池。
火速签字画押了。
连让人思考的余地都没有。
之后。
东蜀公主以及东蜀使团的情绪迷之低下。
他们苦着一张脸。
多割让一座城已是事实,眼下要挖空心思考虑,回东蜀后要怎么跟皇上交代。
该把责任推给谁……
与东蜀情绪截然相反的南燕众人,此刻情绪高涨。
来秋猎行宫,怎么可能不狩猎呢?
在圣上示意下。
原本就是来狩猎的纨绔子弟们,三下五除二就换好了狩猎装,文官武将中,感兴趣的人自然上了马。
和谈事情已经结束。
东蜀使团们即便心情不佳,也不得不派人一同去狩猎。
得知彩头是价值连城的宝贝后。
东蜀使团中会骑马打猎的人,开始跃跃欲试。
最后上马准备狩猎的人还不少。
这时。
东蜀公主身边的谋士走到顾南幽面前,盯着她的脸,唇角微微扬了扬。
“在下西门狐,顾主簿不一起?”
西门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