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羽挑眉,有些无奈道:
“我会尽快养好伤的。”
顾南幽一听,更加不对味了。
难道昨晚将萧羽缠得太厉害了?不能吧?她可一点印象都没有。
顾南幽赶紧摆手。
“你好好养伤,不用操之过急,我不是很馋。”
“可是我馋。”萧羽伸手将她细腰揽住,低声在她耳边低哑开口:“看在我是伤者的份上,不若阿幽帮我?”
帮?
顾南幽不由得低头看向萧羽下身。
是她理解的那个帮吗?
萧羽仿佛看穿了她的想法,又在她耳边低喃了一声:
“是。”
“阿幽,我难受。想着殿试又要好些天见不着你,就更难受了。”
此刻顾南幽浑身发热,脑袋里迅速翻找着曾经看过的春宫图招式,终于在手和口的招式中选择了其中一样。
于是很豪爽的道了句:“行吧,我撩拨的我负责。”
说着,顾南幽就扒开他衣服动起了手。
萧羽惊诧:“阿、阿幽,等等,我是开……”
“闭嘴。”顾南幽瞪他一眼。
大概没想到她会这么猛,萧羽是被直接按住的,还一直震愣的看着她。
动情时,竟然还想用手捂着她的眼睛,不让她看他此刻的模样,奈何她全都看到了。
片刻之后。
顾南幽从房间内出来,不禁看着自己的手,满脑子都是方才萧羽情到浓时撩人心弦低吟。
原来权倾朝野的摄政王可以这么欲。
完了。
现在归她难受了。
所以一帮完萧羽,她刷的一下冲出了房间,怕自己会对一个伤者做出更可怕的事情来。
直到进入皇宫参加殿试,那种难受才逐渐沉淀下来。
此刻才想起。
参加殿试的人,都是通过会试的贡士,由皇帝亲自出题,为期只需一天时间。
哪有萧羽说的会好些天不见啊?
那只死狐狸……
大殿上。
圣上坐在高位上,太子在旁,还有一群反对女官政策的老顽固。
史官们已备好笔墨纸砚,这是前所未有的一次殿试,不仅会载入史册,还有可能成为南燕历史上一次重大的历史事情。
顾南幽一直处于亢奋状态,整个人都飘飘然了。
对考题对答如流,还充分扩展,侃侃而谈的在大殿上走来走去,就像一位学识渊博的大家名儒,在给学子们授课。
让在场所有人都听愣了。
老顽固们再次刷新对顾南幽的认知。
偏偏还找不到反驳的话来。
一天下来,顾南幽还神采奕奕,可老顽固们就差心肌梗塞了。
苏清荷和秦亦书悄悄给顾南幽竖起了大拇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