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贩卖之人未说出剑仙白玉盏这些字眼,她却故意说出来,就是要自相矛盾,引贩卖之人好奇。
果然!
“还说不认识,你看你都自我暴!露了。”
“确实不认识,南幽生于皇城,长于皇城,近一两年才出过远门,如何与剑仙相识?
以上所言,句句属实,老人家若不信,可自行去皇城查看,南幽名声不太好,也可以说是臭名昭著,调查起来必然不费吹灰之力。
当然!
老人家若懒得跑一趟皇城,可问上剑仙一问,便自然清楚明白了。”
若真能让眼前之人对她足够好奇。
或许……
她不用多等几年,就可以提前见到师父了。
见她说得煞有介事。
贩卖之人一时不知该不该相信了。
但医老确实与他简单说过顾南幽的一些事情,也确实不太像能与不可一世的白玉盏扯上关系。
而且!
白玉盏此人执拗得很。
说不会收徒,便是打死他也不会收徒弟。
对此,贩卖之人不由得抠了抠脑袋,一脸困惑。
“那就奇了怪了,老夫难道还看眼花不成?不行,我们再来比过。”
他定要好好再看清楚,绝不放过蛛丝马迹。
可惜……
将人吊足了胃口的顾南幽,岂会再称他的意?
她摆了摆手,有些为难道:
“老人家,实在不好意思,南幽身患体寒之症,身子一向潺弱,刚刚那一番较量后,已有些上气不接下气,还身子发虚,隐隐有体寒之症发作迹象。
更何况家兄已在客栈中苦等,南幽也耽搁了一小段时间,若再晚些回去,恐怕没南幽好果子吃了,请谅解谅解啊!”
顾南幽都这般说了。
那人还能如何?
总不会强迫人家文弱姑娘与他再打一场吧?
那可不是他的作风……
可一件非常诡异又离奇之事藏在心头,实在心痒难耐又难受至极,若不解决掉,他就会一直牵肠挂肚,直至茶不思饭不想,日渐消瘦,最严重还可能会香消玉殒……
“唉!”
贩卖之人不情不愿叹了口气。
“没事,是老夫强人所难了,你快走吧!免得你兄长久等了。”
顾南幽故作看不到他失魂落魄神情,淡笑拱手:
“多谢老人家,南幽告辞!”
离开后。
顾南幽就将此事抛之脑后了,因为需要她思考之事实在太多,最先需要解决的便是顾南疏的问题,看想什么办法哄好自家兄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