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理由是,顾温婉名声已经这般,若再传出被鬼祟缠身,恐怕一辈子嫁不出去,只能去当姑子,所以还是悄悄去为好。
对比,顾守城并未说什么。
于是,她们二人出门了。
书房中。
顾守城正襟危坐,持笔写字,信纸上密密麻麻一大推字,可写着写着,他突然停下了写字动作,转身看向一旁请柬,邀请者是程府,
上面火漆完好无损。
这请柬放在桌上已两日之久。
今日顾守城终是没忍住,伸手拿起信封打开了。
顾南幽敲门进来之际,顾守城正看着信入神,不知道透过信想到了什么。
“父亲!”她轻轻喊了声。
回过神来的顾守城,看着出现在自己面前的女儿,她正看着他,眸中有着疑惑。
“幽儿不上演动不动就消失的戏码,知道跑来看为父了?”
顾守城板着脸轻责。
一个已及笄女子,整日抛头露面不说,还动不动就消失,他自边关回来后,他就没安心过。
“爹……”顾南幽娇滴滴喊了声。
顾守城立即打了个寒颤,“你还是喊父亲吧!不然为父心里瘆得慌。”
幽儿这阴阳怪气声音一出来,准没好事。
顾南幽有些无奈,轻咳一声道。
“听闻父亲近日心情不好,总拿营中下属出气,一个个都挨了不少拳脚。在府中无事时,也总把自己关在书房中。
父亲,你是否有心事啊?”
闻言,顾守城眼睛一瞪,下巴一扬,“那是切磋,是谁在与你乱嚼舌根?”
“还不是你那宝贝儿子!”她张口就答,完全不将顾南疏将此事说与她听时,说过不许将他供出来,反正就瞬间把她给卖了。
“这混账……”骂到一半,顾守城回过味来,“咦?不对啊!你与疏儿何时能说到一块去了?”
“就之前。”顾南幽并不打算让父亲将此事追究下去,而是继续正题,“父亲为何事烦恼?女儿鬼点子多,兴许能帮父亲排忧解烦。”
见顾南幽一本正经,不似说笑,顾守城点点头,随手将手中已打开信件交到她手里。
“那幽儿看看,这宴为父去还是不去?”
“好,那女儿就替父亲看看。”
她摊开信件一看,信中前言赫然出现的几个字:吾友榜眼公,多年未见,一切可安好……
顾南幽猛地看向父亲,此时才知,原来父亲正是当年三鼎甲之争中的榜眼。
那父亲与程柏川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