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赵总答应不撤单，我愿意再让利两个百分点。”顾锦堂眼见有戏，适时地补充道。

赵总已经完全被说服了，能从顾锦堂嘴里让他让出这么点苍蝇肉，也称得上是天价了。

“赵总，你看这订单？”

“为什么要撤回呢？”赵总起身，脸变得比翻书还快，唇角飞扬，“那就祝与顾氏合作愉快！”

随着顾锦堂和他的手交握在一起，最终达成协议：“合作愉快。”

一顿饭吃得融洽无比。

叶清宁包里的手机突然响了：“不好意思，我接个电话。”

她匆匆出门，找到一个安静的角落。

话筒里传来男人低沉的嗓音：“工作还没有结束吗？”

他记得那天，叶清宁说今天会是出完差的日子。

霍连臣一整天总是忍不住看钟表，然而叶清宁到现在都没有回来，最终还是按捺不住了给她打了个电话。

“在陪客户吃饭，”叶清宁对着电话里说，随即又补充道，“应该还要一会儿。”

电话那头的霍连臣当即就皱了皱眉。

叶清宁只是一个设计师，为什么还需要应酬？

“你在哪儿？我去接你。”

叶清宁下意识想拒绝：“不用了，太麻烦了……”

“地址发我。”

听着男人不容置喙的语气，叶清宁只好发了个定位过去。

她回到包厢后饭已经吃得差不多了，然后与赵总友好地告别。

“我很欣赏叶小姐，”赵总目光颇为赞赏地看着她，然后对顾锦堂道，“能有叶小姐这样的人才是顾总的荣幸啊。”

叶清宁正想谦虚地笑笑，却听到身旁的人郑重地“嗯”了一声。

“是我的荣幸。”顾锦堂目光温柔似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