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很好。”
“撒谎,既然我很好,那他们为什么都抛弃我?”
“他们坏。”
沈稚颜心中摇摆不定,“……谢宴,你真的很烦。”
谢宴结实长臂勾上沈稚颜的细软的腰肢,唇畔翘起,“那你是喜欢我,喜欢一个人,才会被对方的情绪牵动。”
“我喜欢你个鬼啊,神经病。”沈稚颜骂。
“谢宴,你怎么这么烦啊,怎么撵你都撵不走,跟个狗皮膏药一样,你真的很掉价,一直都不值钱。”
谢宴不以为耻反以为荣,“嗯,我是狗皮膏药,专门黏沈稚颜的狗皮膏药。”
傻逼恋爱脑。
这句话听得沈稚颜血气涌上来,没好气骂,“黏屁。”
“黏什么屁,来黏我啊宝宝。”谢宴低笑,眼尾扬起,眼眸如曜石般漂亮。
沈稚颜烦躁拧眉,“滚啊。”
“好啊。”
一阵天旋地转。
沈稚颜尖声道,“我没说那个滚!”
谢宴不要脸,“我就要这个滚。”
滚床单的滚。
……
阴暗的卧室中,巨大的落地窗外站着一个挺拔颀长的人影。
手机覆耳,他在听电话。
“利用叶忻欢杀掉沈铭川。”听筒中传来女人狠厉的声音。
她的语气带着仇恨,那是对沈铭川的仇恨。
沈予澈指尖一点猩红,淡淡勾唇,“好的,母亲。”
“对了,我听说沈铭川在京城有个女儿?”
“对,她叫沈稚颜。”沈予澈脑海中闪过一张清纯乖巧的小脸。
他调查过沈稚颜。
“她有威胁吗?”电话中的女人问。
“没威胁,一个被沈铭川抛弃的女孩,她不争财产。”沈予澈屈起指骨,轻轻的掸了掸烟灰。
“会是扮猪吃老虎吗?沈家这么多的财产,外人都觊觎,她作为沈铭川的亲生女儿,怎么会不想分一份羹?”
沈予澈眼中划过一抹凌厉和狠辣,“我有时间去会会她。”
*
第二天,车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