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同情你,我是在心疼你。”
“我不需要你心疼。”
沈稚颜下床,她合上行李箱,但被一只手截住,她用力的往下摁,可强劲的力道让她无法合上行李箱。
沈稚颜回头看,“谢宴,放开。”
谢宴喉结起伏滚动,“沈稚颜,这钱我能搬到这儿,就是你的,你不要,我就把它们全部烧掉。”
沈稚颜冷笑了声,站起身,“那你烧掉啊。”
谢宴从裤兜里摸出打火机,蹲下身。
咔哒一声。
打火机里燃起猩红火舌。
谢宴腕骨微转。
那一缕火焰即将烧到人民币,一只瓷白手掌伸了过去。
谢宴脸色大变,手往反方向一扬。
“谢宴,你疯了吗?”
“沈稚颜,你疯了吗?”
两人几乎异口同声。
四目相对,谢宴眼中闪烁着怒气的火苗,他拉过沈稚颜的手,垂眸查看她的手。
沈稚颜收回手,谢宴的手僵在凉飕飕的空气中。
沈稚颜起身,转身不去看谢宴,“拿着你的钱滚出去。”
“还是要跟我提分手?”谢宴掀起冷白眼皮看沈稚颜。
“对。”
谢宴薄唇勾起一抹冷笑,“你跟我分手,我就把这些钱全烧了。”
沈稚颜转身,“你烧啊,你把这钱烧了,我就跳进那火堆里。”
沈稚颜每说一个字,谢宴太阳穴便暴跳一次。
“妈的,有种你就跳,跳完我也跳,我们死在一起就永远分不开了。”
“就算到地狱,你也会被我死死的缠着,你休想分开!成鬼了,也会被我摁在床上*。”谢宴疯狂。
沈稚颜瞪圆眼睛,“你疯了吧。”
谢宴冷哂,嘴角压着讥诮,“论疯,哪比得上你啊。”
“无缘无故提分手。”
‘分手’两字,谢宴的嗓音带上了哽咽的细颤,他眸色格外委屈。
他控诉道,“明明前几天我们还好好的,什么都不说,就知道提分手,就知道说一些伤人的话,就知道伤害我。”
滚烫眼泪最终还是没忍住流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