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中年男人耍酒疯,目无王法的抬脚往沈稚颜身上踢去,嘴边还气急败坏的飙出脏话,旁人拦都拦不住。
有个女生将沈稚颜搀扶起来,扶着她躲开。
“滚开,你们敢拦老子,老子等下连你们一起打!”
两瓶豆奶裹挟着一股凌厉的风砸过来,砰的两声声响,两瓶豆奶准确无误的砸到了中年男人身上,玻璃炸开,碎发四溅。
谢宴手上抄着一个木制椅子,逮着中年男人的脖颈,疯了般将木制椅子砸到他身上。
砰砰砰的闷重声响格外骇人,打得很凶残,旁边没人敢上来阻拦。
鲜血喷涌而出。
中年男人接连惨叫,凄厉的呼救。
谢宴脸色冰冷得可怕,泼墨的瞳眸深不见底,看中年男人宛如在看一个死物。
木制椅子承受了它不该有的力度,四只椅脚吱嘎吱嘎的似要卸开。
谢宴丢开了木制椅子,那双冷白的手沾了星点糜丽鲜血。
中年男人连滚带爬想要逃离。
见状,谢宴抄起隔壁桌的一瓶酒,砸到了中年男人头上。
瓶身混着黄色酒水炸开,谢宴握着瓶口,末端是呈尖锐玻璃花的形状,透着锋芒,他翻过中年男人的身体,
另一只手掐开他的嘴巴,将玻璃花那端插入。
中年男人恐惧的瞪大了双眼,尖锐的疼痛刺激着他,鲜血淋漓,他连话都说不出来。
谢宴手上用力,玻璃花那端深深的扎进中年男人的口腔内部,“你他妈敢欺负她?”
沈稚颜喊了声,“谢宴!”
谢宴手上动作一顿,抽出玻璃花,那上面满是滚烫腥臭的鲜血。
谢宴丢掉玻璃花,扯了张纸巾擦了擦手上的血迹,转身走向沈稚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