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的一声,瓷碗被放到了床头桌上。
一只手从旁边钻入了被褥里,重重地捏了下她的腰。
又疼又痒,沈稚颜烦躁,一把掀开被子坐了起来,“啊啊啊啊你烦死了!”
“有没有天理啊!有没有人管管你们这些男的!”
谢宴:“……”
谢宴意味不明地笑了声:“你都说乱用的,那我不对你做点什么,是不是就对不起你骂我了。”
笑声凉飕飕的。
他落在沈稚颜身上的视线带上侵略性。
沈稚颜哆嗦着缩到大床的角落处,双手交叉捂紧胸口,一脸警惕惊恐地盯着谢宴。
“喝不喝?”谢宴端起瓷碗,威胁的意味很浓郁。
沈稚颜打了个酒嗝,辛辣的酒味从喉头钻上来,她认命地接过瓷碗,“我喝还不行嘛。”
“喝完了,你可别对我动手动脚啊。”沈稚颜喝完之后,将瓷碗递给谢宴。
她用被子捂紧在身上。
谢宴缓慢地轻笑了声,“我没兴趣上醉猫。”
……
一码事归一码事,心疼归心疼,但沈稚颜逃跑出国再加上耍他的事,小心眼谢宴肯定是要计较的。
重头戏从第二天开始。
沈稚颜又又又被囚了。
悦耳清脆如风过铃铛般的细响透过门缝泄露出来。
“我饿了……谢宴我饿了……”沈稚颜哭得嗓子都哑了,细颤嗓音满是害怕惊恐,仿佛谢宴是那什么洪水猛兽。
“再忍忍……”
许久,餐桌上。
沈稚颜红润的小脸上还挂着未干的泪痕,眼角晕开魅人的胭脂红,唇瓣微微红肿,像一朵盛开得正艳却被风雨吹打的玫瑰花。
沈稚颜委屈地瘪着嘴巴:“谢宴,你不是人。”
身体像小说里描写的像被车轱辘碾过般疼痛。
坐在她面前的谢宴脸上神清气爽,那双骨节分明的手帮沈稚颜夹菜,送到她的瓷碗里。
俊美白皙的脸孔上噙着一抹清浅的笑,叮嘱道:“多吃点,少说话。”
“省点力气,我跟你还没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