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斑驳。
挂在漆黑苍穹之上的月亮悄无声息地转移位置,昭示着时间的流逝。
过了很久很久。
奇怪的动静消停下来,车门被打开,谢宴抱着昏睡过去的沈稚颜下车。
裸露在外的肌肤均是暧昧吻痕,宛如一点点绽开得正艳的梅花。
女孩鬓前发丝湿透,小脸泛着粉色,被泪水濡湿成一缕一缕的睫毛还吊着泪花,湿红眼尾带着妩媚。
沈稚颜睡了很久,直到第二天下午才悠悠醒来。
一睁眼,沈稚颜带着茫然的眸子怔住了,眨了眨眼睛,反应慢了大半拍。
一根根笔直坚硬的平行铁柱笼罩着。
卧槽!她什么时候吃上国家饭踩上缝纫机了!
不对!
沈稚颜意识到什么后,猛然从床上坐起来,出乎意外地傻眼了。
谢宴这个傻逼把她关进笼子里了。
沈稚颜仰着脸,打量着这个笼子,哂笑了声。
真会玩。
“咕咕咕~”肚子传入抗议声,沈稚颜揉了揉肚子,咽了咽口水,口水润过干涩的喉头,她大喊道:“谢宴!”
“滚出来!”
“我饿了!”
“喊这么有劲?”谢宴的声音响起。
沈稚颜闻声看过去,对上谢宴的眸子,谢宴眼里含着几分玩味,意有所指:“是我昨晚不够努力。”
沈稚颜重重地哼了声,挑衅道:“是你不行。”
谢宴嗤笑了声,“昨晚哭叫求饶的人是我?”
“是觉得自己又行了想再来?”
“没吃饱?”
“没关系,我喂饱你。”
谢宴迈开长腿,黑眸攫着沈稚颜,带着侵略性。
他逼近,沈稚颜怂了,连忙出声道:“才怪!”
“是你不行才怪!”
谢宴得意地翘了下唇,骂道:“怂货。”
沈稚颜面无表情地扯了下唇,“放我出去,我要吃饭。”
“不用出去也能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