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所谓吧。”
可雅抓住诸伏景光想要抽走的手不放,不闪不避地看着诸伏高明:“他需要我的话我就站在这里,这又怎样呢?”
诸伏高明没理可雅,继续向诸伏景光问道:“内外不相应,言行不相称。这就是你的做法吗?”
“我……”
诸伏景光被诸伏高明堪称尖锐的质问哽住了,一时不知道该怎么辩驳。
“我不认为他有哪里违背自己的本心。”可雅皱着眉开口,碍于这是诸伏景光的哥哥,耐着性子试图让自己的语气别太强硬,“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这是我们两个的事。别对他指手画脚。”
“哦,是吗?”诸伏高明冷笑,“他说他知道自己在做什么,那你呢,景光?”
“我知道。”
诸伏景光握着可雅的手站了出来,脸上没了笑容,但是很镇定,“我一直都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我也从来没忘记过自己的理想。”
兄弟两人相似的蓝眼睛对上视线,诸伏景光没退避,执着地向自己的哥哥表达出态度。
“好。我疑虑已消,先告辞了。”
诸伏高明果断地提出了告别。
“需要我送你吗?”
可雅冷冷问道。
“不,我不需要你。”
诸伏高明反而笑了,笑容不太和善,但也没有讥讽。他礼数周全地向在一旁没敢出声的松田阵平告别,没再多说一句话,就这么离开了。
“你哥真吓人……”
松田阵平吐出一口气,仍旧心有余悸。他从不怕直白的恶意或者激烈的冲突,但是诸伏高明这种绵里藏针的质问,即使是旁听,也让他跟着一块绷紧了神经,替诸伏景光紧张得不行。
“也还好吧……”
诸伏景光虽然这么说着,但也明显放松了许多。他倚在可雅身上,看着松田阵平,突然起了点坏心思。
“舒朗。”
他用着演戏时候又软又低的声音叫可雅的名字,可雅低头看他,想知道他叫自己有什么事。
“啧,你这什么语气!”
松田阵平直觉一阵恶心,搓了搓自己的胳膊,总觉得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诸伏景光瞥了他一眼,又笑着看向可雅,伸出食指和中指并到一起,跟大拇指靠着,向下点了两下。
松田阵平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可雅却是再熟悉不过。他轻笑了一声,明白了诸伏景光想要干什么,配合着站起来,在松田阵平疑惑的视线里跪在了诸伏景光脚边,低头靠在他的膝盖上:“主人。”
松田阵平脸色变了三变,明明有一肚子问题还想问,却是一秒也不想再留下去了。
他咬着牙怒视诸伏景光,知道他就是故意的。诸伏景光则露出纯良的笑容,拿刚才可雅的话问松田阵平“需要我送你吗?”
“不!用!”
完全想不到自己的同期短短几年里,竟然变成了这种……这种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形容的家伙,松田阵平怒气冲冲地拽过外套下了楼,把楼梯踩得嘎吱作响。
“我自己走!”
他这句话说得很大声,诸伏景光听出了话里的埋怨,笑得更开心了。
诸伏景光的笑声和松田阵平摔门的声音叠在一起,可雅听着,也露出一个很淡的笑容。
作者有话要说:来啦!坚强地没有咕。
最近疫情又严重了,我们这边数据量激增,估计起码这一周都得忙。我就不每天叭叭了,直接说一下:这一周更新都得晚,太晚了就别等了,要咕我会再说。
关于景光的手势,懂得都懂,对sub用,包括跪,口,做,脱等等,望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