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事不顺利心里烦透了,做个小工还遭渣男调戏。不暇思索挥盘自卫。埋头苦干盲目出击不知托盘砍在什么软物上竟发出“蓬蓬”声响。
危情稍缓再一抬头发现鲜血从男子的太阳穴往下流,血很浓流速缓慢殷殷的样子很吓人。闯祸了,心一紧愣在当场。察觉异常男子抬手一抹顿时满脸鬼画符。
流血事件变得严重,嘤嘤做歌的通道空气顿时紧张,男人受伤更激起血性,何况遭遇的是端茶倒水的拥女。声嘶力竭地喊。
“我废了你这三八。”
一年轻人路过急忙插到两人中间。中等身材,褐色带帽头的卫衣,廉价的牛仔裤。五官平淡,中规中矩样貌仿佛含着敦厚的力量。受伤的男人试了几次想往前冲均感力量不对方,心有些虚动作不再张狂喊声变大。
“喊经理!出人命了我跟这八婆没完。”
办公室脑袋裹了纱布的黑脸汉像电影上的伤病,半遮的眼羞怒的气未消,偷鸡不成反蚀把米。
“伍千,一分不能少。没上医院便宜你们了,要去医院检查不定拍接个CT就得大几千,说不定还有脑震荡后遗症呢。”
“伍仟怎么样?”
马脸经理对她瞪着眼脸色不好看。可是弹尽粮绝,五千块上哪偷去,心里叫苦。“我是自卫,干嘛我赔钱?”
“顾客至上,这是我们的座右铭。”施加压力,满脸不耐烦的样子。
“我没钱,要不归喊警察明辨是非。”
“什么找警察?你这是要砸夜总会的牌子。”
刺激神经的话令马脸经理怒不可遏。这种不明不暗的场所最怕戴壳帽的警察,有事没事只需那身制服一出现包间里的客人准保跑的比兔子要快。
“把这个不上道的女孩先弄地下室闭闭性,等打烊再收拾她。”
喊来保安,其实豢养的打手。地下室堆放杂物的仓库,两个保安推推搡搡。废弃的旧沙发,坏音响,破纸箱堆的像小山。旧灯光黄色的光怯弱地浮在弃物表面的尘土上,轻轻撩起微微呛人的气息。“这妞很骚!走路扭搭扭搭的。怎么样大哥有想法吗?”
“身材顶级,个高顺溜。那脸可能是故意抹的的黑,假如卸了妆保不齐是个美人坯。”
听不清俩人跟在身后嘀咕什么?大约不会是好话,贼眉鼠眼地交头接耳让她心生不安。
“大哥。”
“谁是你大哥?”
“兄弟,今晚就放我走吧!日后有用的着妹子的地方妹子一定扑汤蹈火在所不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