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5章、神秘来电

“我若说最后一次哥会生气吗?”

终于将要说的意思婉转地表达出来,心像卸下沉重的包袱立刻轻松不少。

“拿最后一次要挟我吗?”

“岂敢,欠哥的情一辈子还不清!只怕万一走漏风声一干圣贤颜面皆不好看。”

此话一箭双雕既推卸了责任也保护了自己。但平视的角度让高德强心态明显有了起伏。曾几何时高高在上的救世主地位倏然少了仰视与追求,羽翼丰满不再谦卑地逆来顺受,这种变化令高德强的心生某种不能接受的恼意。

“怎样还?空中写字吗?”

语调虽然和缓内容却暴露出抑郁的心情,维护颜面的心理执著朝着质疑前进。

无论感恩还是心亦存侥幸。夏欣妍觉得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井东大酒店,哥知道地方,来不来哥选择。”

有人说男人百分之几十九有出轨的心,数字有点夸张,只是讲明一种倾向却也在理。偷情的快感对于男人永远是一道盛宴,所有的铺垫都像在寻找一个合情合理的借口。

来是风,去是雨。感情走私就像染上毒瘾难有自愈。相约酒店,做足了准备。幽情的贪恋是份奢华越是不同凡响的奇货可居越有膨胀的执念。

无遮拦的玉曼凌空出世美的形态令他呼吸急促,重操旧业手法娴熟而胆大妄为。仿佛倾注了魔力,备份充足的麻绳漫漫将其欣长的肢体犹如捆扎稻草人一般细细密密束缚成一段一段。

她知道不可或缺成因最珍贵,以妖艳的姿态忍受羞耻的痛苦去迎合男人锲而不舍的幻想也算并行不悖的初衷。或许漫行于道德边缘的形式污秽了正人君子的感官世界,但对于痴迷她的风情又恨不得释放情忿的男人来说却是迫不及待恰当的选择。

雨连续下了好几天,人仿佛被浸在鱼缸里,总也湿湿漉漉透不过气来。郊县的公交车大多陈旧,开起来摇摇晃晃像喝醉酒的人。往井东镇走的公路行人不多,只在田间地头有零零散散戴斗笠穿蓑衣像俯卧在地头干活的农人。此景像极了宋朝诗人翁卷的诗:绿遍山原白满川,子规声里雨如烟。乡村四月闲人少,才了蚕桑又插田。

上官文燕的眼睛怔怔地望着车窗,那跌落在公车玻璃上的雨水在风的撞击下形成一缕一缕向后倾倒的扇状图文犹如水溪中沙洲渟的样子模糊了车外景观,她的视线早已模糊,只是依旧神情漠然地瞪着眼陷入沉思。

记得清晨夏欣妍便有点异常,早早就在厅里转悠,八点刚过扯个由头神经兮兮地跑了。

周日从来都是这丫头赖床不起的借口,今天打破常规闹得哪一出?门有碰锁的声音,上官文燕嘟囔着翻身又睡。

十点座机打进电话,声音陌生。来来回回只说井东镇大酒楼5149。不解其意,只能作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