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摄魂怪?”
“是啊,”德拉科拖着冷冰冰的长腔,“我记得我刚才和你说过,哈利被摄魂怪吓得从座位上跌下来了。”
“他们为什么要来学校?”森特拉又问。
“你没有看《预言家日报》吗?”德拉科有些恼怒,“你居然不知道——天哪,没人告诉你有逃——不,呃,我的——啊,小天狼星布莱克,从阿兹卡班逃出来了吗?”
“哈利告诉我——”
“不许提他!”德拉科气呼呼地打断她。
“它们驻守在学校的每个入口处,”邓布利多继续说,“我必须说清楚,它们在的时候,谁也不许擅自离开学校。任何诡计、花招和伪装都是骗不了摄魂怪的——甚至包括隐形衣。”他淡淡地补充道,“摄魂怪的本性不会理解辩解和求饶。因此我提醒在座的各位,不要让它们有理由伤害你们。我希望级长和我们新当选的男女学生会主席能确保不让一个学生与摄魂怪发生冲突。”
邓布利多又停了停,表情非常严肃地环顾着礼堂,没有一个人动弹或发出声音。
“换个愉快一点的话题吧,”他继续说,“我很高兴地欢迎两位新老师这学期加入我们的阵容。”
“首先,是卢平教授,他欣然同意填补黑魔法防御术课的空缺。”
礼堂里响起几声冷淡的、稀稀拉拉的掌声。森特拉早就注意到这位衣衫褴褛的新教授了——你不可能感知不到一个总是在看你的人的视线。
这位新来的卢平教授自从来到礼堂就一直在盯着她,上一个这样做的人还是西弗勒斯……每次森特拉对上他的视线,对方立马就移开了目光。
她摸了摸自己的脸,问德拉科:“我的脸上有什么东西吗?为什么有人在看我?”
“没,”德拉科摇头,“也许是你太漂亮了,比较瞩目吧。”
森特拉沉思了一会儿,虽然新教授头发白的有点厉害,但是长得还算年轻……不排除他和西弗勒斯一届,或者认识哈利母亲的可能。
真讨厌。她想。这是很不礼貌的表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