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院长见我半天不说话，就问我还能不能再进行降临。

我不知道他在打什么主意，但以我目前的状态，再次降临会发生什么样的后果，我也无法肯定。

我故意引诱他说：“以前降临从来没有头疼，流鼻血的情况发生，这次这样，让我想起了以前看过的一本小说。”

马院长的脸色这时已经没了笑容，他在听我的下文。

“当高频仪器超功率运行时，会对人体的脑电波造成破坏、紊乱等永久性损害，其症状就是流鼻血，头痛，恶心，浑身无力。

马院长，这两天我一直在想，也在对照比较，我觉得我很符合小说上的描述。”

马院长沉吟一会，终于告诉我，上次我进‘降临’系统时发生一点小意外，有人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的加大了‘超频共震仪’的功率，所以就令我身体产生了不良反应。

他还是没有完全说实话，在含糊其辞。

想给我打马虎眼？

我冷笑着点了他一句：“貌似小范围的调整还达不到以上的症状吧，以我的估计，至少得达到80微兹以上的功率，才能对我造成这么大的伤害。”

马院长看出我已经猜出真相，索性也就光棍的向我坦承了一切。

他说那天确实有人动过‘超频共震仪’，但事先他真不知情，他也是后来见我身体突然产生副作用了才调查的这件事。

我问他找到调仪器的人了吗？

他说找到了。

我一愣，既然找到害我的人，直接审问不就知道真相了。

但是马院长却苦笑着说：“军方对这件事挺重视，只用了几个小时就找出了那个动手脚的人。

通过调看监控，发现是医院的一个老医生，但军方的人找到他的时候，他已经被杀了。”

我脊背一阵发凉，我好像掉进了一个大的阴谋里了。

那个老医生是百分百被灭口了，老头子我这些年别的没学会，侦探推理小说可是看了若干，真要给我点线索，剥茧抽丝，搞不好我还真能把案子给破了。

但现在线索中断，证人被杀，军方也不会上赶子来给我个交待。

我揉着像似要炸裂的脑袋，问了马院长和昨天问小李一样的问题。

“脑电波震动频率增大有什么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