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写完,就听怀竹来禀报,王上宣他。
“说了有什么事了么?”
扶苏边往外走,边询问道。
“好像是听说,淳于仆射去了王上宫中哭诉,头被小公子打破了。”
说完,怀竹忐忑的看了一眼自家公子,顿了顿才小心翼翼劝说道:“长公子,奴知道您与小公子兄弟手足情深,自诩长兄如父,但……”
“但也不必每次都将小公子的过错揽在自己身上。”
您又不是小公子的父母,又不是小公子的老师,小公子顽劣惹祸,和您有什么关系啊?
又不是您让小公子惹祸的,王上不苛责小公子,但不代表您揽错不苛责您啊。
扶苏脚步顿了顿,他难道以前居然是这般?
他一点印象都没有,还是说上一世,他觉得这是正常的,所以都没有刻意记住这些稀疏平常的事?
“你说的对,弟不教,兄之过,教不严,兄之惰。”
怀竹:长公子,你听听,你听听!
你说的是什么?
合着刚刚他劝的都白劝是吧?
怀竹蔫头耷脑的,完了,今日长公子又要被王上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