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高听着陈胜真诚的问话,只觉得这是变相嘲讽他的话。
心里有些不高兴,曾经一个臭种地的农民,就因为傍上了黎姜,居然时过境迁就能来嘲讽他。
在他脸上蹦跶撒尿了?
心里不爽,但赵高还是笑着伸出手指了指陈胜。
“调皮!”
“哪能真的不睡觉呢。”
看着陈胜恍然的模样,赵高心里恨的咬牙切齿的。
他真的是离开咸阳太久了,久到一个名不见经传的人,一个曾经跟在自己屁股后面的人,都能升职将自己踩在脚下,嘲讽自己两句了。
而他还要笑着配合他两句。
赵高担心的从来都不是什么非吾族类的事情。
亦或者说,他并没有任何的国家兴亡匹夫有责的想法。
他做的一切的一切,都是基于他想要走的更高,再高一些的目的。
没有人是能挡在他面前的,没人能够阻拦他前进登高的脚步。
“你是不知道啊,陈老弟,我在这监工,那是打起十二分的精神。”
赵高指着远处正在忙碌的一群小黄毛和工匠道:“你别看他们干起活像认真的模样,实则他们在说什么,你听得懂吗?”
陈胜摇了摇头:“我听不懂,赵侍郎能听懂了?”
“我当然听不懂啊,我要是能听懂我还在这交代你什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