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还是很好奇,英布看向黎普:“那你小时候就没问你阿父是谁?还有小时候说你是乱葬岗捡来的,后来怎么处理的?”你

黎普没和英布对视,这么丢人的话,他会说吗?

“我自然是我阿母亲生的。”

黎普强调道,他总不能说,他阿母说他是臭水沟里捡回来的…

于是黎普美化了几句,愣是没好意思实话实说。

“只不过我阿父的身份太过于特殊,不能公之于众…”

英布一听,立刻露出心领神会的表情。

怪不得他们都管黎普叫做黎小公子。

原来黎普居然和陛下有的这层关系啊!

黎普自然不知道英布脑补了些啥,吹个牛出去,总比和他们说他也不清楚阿父是谁比较好。

不过…想到上次昌平君逝世…

季伯听到两人的对话,面如死灰。

完了,踢到铁板上了。

没想到国师的儿子,这么个父不详的人居然有个这么好的身世!

那都不用想啊,能让国师都三缄其口的人,肯定是秦皇啊。

看来他们还真是踢到铁板上了,还不如和身边这个脸上刻字的人说呢。

“老家伙,你也听了半天的门缝了,现在说说,你干的这些事?”

黎普蹲下身,看向季伯:“说说吧,铁轨还有那些铁矿,都被你们弄到哪去了?”

此话一出,英布就惊讶的看向黎普,季伯也心里咯噔一下。

飞快的否认道:“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

“刑啊,老头,闲着没逝,搞刑违艺术啊?”

黎普站起身:“拷近让我看看,你这有点役思啊,这偷铁矿可要载入死册的啊,小日子是越来越有判头了,这种可狱不可囚的斩新生活,就在阎前啊!”

英布和季伯一脸茫然的看向黎普,就在这时,赵桶回来了。

对着黎普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