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惯觉得喝酒误事,尤其是君主,更不应该喝酒,喝多。

丧失理智,头脑不清醒,都是身为君主的大忌。

黎姜摇摇头:“这酒不是喝的,是用的,所以有多烈,弄多烈。”

“用的?”

农家的人还想要再问,黎姜却不准备再回答了。

心里不禁有些怀念赢元嫚。

【要是元嫚在这,肯定不会问来问去。】

【话说,元嫚也快要回咸阳准备出嫁的事了吧?】

【我是不是得添点妆?】

【给点金币?】

黎普和英布一路上走走停停的,检查铁轨,看那些墨家出来的后辈,教导这些外国人铺铁路。

“你说,他们又听不懂,能不能修好啊?”

英布很担心,尤其是在这个墨家的人,都已经安装好一段铁路了,一群外国人还茫然无措的站在那,就有些担忧。

“不用担心,听不懂话,还不会看么?”

黎普的话刚落,就见那墨家人用手指了指铁轨,又指了指他们。

倒是有不少外国人不愿意修铁路,但他们屈服于官兵手中的皮鞭,屈服于他们身上的衣服,他们每天吃的饭食。

英布和黎普都是第一次看见大秦如何奴役这些外国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