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蒙脑子里有个想法初步成型,他看了精卫:“你觉得做菜这件事怎么样?”
“做菜?”精卫先是愣了一下,随即就点了头,“可以的,只要不是日复一日填土就行。”
这个替换方案就算拍下了。
因为精卫对填海的执念太深,整个大脑里面所有结构都镶嵌着填海这个想法。
洗脑是必须的,可是入脑三分这种想法根本就不好洗。
有句话说,替换永远要比删除来的有效。
阮蒙最后还是决定用另一种理想追求来替换填海这个目标。
精卫开挖掘机的这些年攒了不少钱,基本阮蒙把方案一说,精卫立刻去了阮蒙店里下了单。
手术就定在了当天下午五点十分。
这次麻醉依旧是由资深兼职护士八爪鱼来做,等到精卫陷入昏迷的时候,阮蒙这才开始切割精卫的脑壳。
精卫的大脑上面密密麻麻写的都是填海两个字,看着就觉得恶心又让他人头疼。
阮蒙没犹豫,拿起特定的冲洗液就开始帮着精卫冲洗大脑。
最基础的冲洗液还是泡了马克思跟毛中特。
阮蒙将原先的填海洗的差不多之后又让八爪把做好的特定溶液拿过来。
想要做菜,理论自然是先实践而行。
阮蒙将几百本常用菜谱以及中西方各种菜品都浸润到了精卫的大脑皮层。
不仅如此,连新西方的必修课程阮蒙都让白虎找了过来,一道放入了精卫脑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