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子的温柔像一剂良药,秦朗没来由的就轻松了许多。
正想说什么,阮蒙就打来了电话。
秦朗接起电话就问道:“阮先生,飞头降来了吗?”
“来过了。”
秦朗大惊:“啊,那要怎么办啊?”
“我已经处理好了。卧房阴气重,今晚先不要回去。等明天开窗通风,烈日暴晒三天就可以了。”
脑补的世纪大战没有发生,问题就轻松被解决。秦朗放松的同时略微有点遗憾,男人骨子里对于未知事物总是有着清冽的好奇感。
“阮先生,那我现在出去找你吗?”
阮蒙道:“我已经往回走了。”
“啊?这么快!对了,还没问收费价格还有我要怎么把酬劳支付给你呢?”
“不必了。”
“那怎么行?”
阮蒙难得温声解释道:“我跟你爷爷是旧友,就当为朋友走一趟吧。更何况,”阮蒙说着话,瞥了一眼放置在副驾上的布袋,继续道,“我并没有白走一趟……”
阮蒙拎着布袋回到家,刚到门口,白虎就已经开门迎了上来。
“唔,怨气好重啊!你这是从哪里搞来的脑袋?”
阮蒙眯眯眼:“我说过 ,会有人自己割下脑袋给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