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鸢收回目光,笑了笑,“没有人。”
戴着金丝边眼镜的男人点点头,坐在了时鸢身边。
眼神随意一瞥,时鸢看到他手里拿着的画册,稍稍有些愣住。
“你也喜欢伊霖?”
遇上伊霖粉丝的概率就相当于时鸢随手买了一张彩票中了千万大奖。
她退圈很久,能知道她的人都是对绘画颇有研究的人。
尤其还是这么个年轻男人,时鸢不由得侧目。
扬了扬手中的画册,男人显然也很诧异,“你也喜欢?”
时鸢重重点头,“你手上这本画册好像是十年前的版本,我家也有。”
老版新版纪念版,时鸢收藏了很多不同的版本。
男人藏在眼镜后的凤眸闪过了一丝笑意,把画册放在一边,拿出了一张名片,“那真是太巧了,我叫江渡。”
时鸢接过名片,“我叫时鸢。”
黑色烫金名片,江渡的名字印在上面似是会熠熠发光。
“你是医生?”时鸢微微挑眉,把名片放进包里。
外科医生,而且是帝都医院的主治医师。
那家医院时鸢听说过,私人医院,除了贵之外没有任何缺点。
可想而知身边这位能力有多强了。
年纪轻轻能就有这么高的建树,时鸢虽不了解这个行业,但也知道这是相当难得的。
江渡微不可查的笑了一声,“怎么,我不像?”
眼神不着痕迹地在江渡身上落了几秒钟,时鸢摇了摇头。
“太符合我对医生的想象了才会这么问。不过医生一般不都很忙?”
至少时鸢的认知中是这样的。
“连着上了很多天,出来松口气。”
对他这种精神高度紧张的行业,休息也是相当重要的。
时鸢把话题放回伊霖身上,“你很喜欢这些画吗?”
江渡微微颔首,“这时候的伊霖,画风虽然相比现在不够成熟,但很有朝气,画里也有很明显的个人风格。”
这也是时鸢能感受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