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的。他迫不及待的、感恩戴德的，答应了。

为什么不答应，哪怕卑微到极致，哪怕只是被利用，他也心甘情愿。

林落雪要用他，是因为她感觉王铮不靠谱，他这样心狠手辣，上升速度是快，但是却未必稳，没有领导愿意用一个太心狠的人。她要给自己养条会咬人的狗，防止王铮危害到自己。

林落雪在首都读大学，他也跟着去了。

不久后，恢复高考、改革开放......

林落雪开始赚钱，开服装厂、家电店，钱在这时候似乎很容易赚。

这些年，他一直在她身边，不断地离间她和王铮之间的感情。她去首都上学，他也来首都赚钱，他买房子、倒卖货物给她赚钱。

王铮的仕途很不顺，男人的仕途一旦不顺，似乎总是容易怪女人。

王铮从刚开始一直抱怨他们两地分居，到沉默寡言，再到冷言冷语。

一天，那边打了一个电话说，王铮的那个妹妹要出嫁了，他不知道电话里面具体说了什么，但是林落雪脸色大变，连夜坐火车回去了。

他也紧跟在后面想要回去，可惜没买到票，买的下一站的。

等他赶到的时候，场面很混乱，王铮的那个妹妹跳楼自杀了。

到处都是鲜血一片，林落雪冷眼看着王铮，王铮想要去安慰她，但她没哭，她走了。

他们又回到首都，似乎一切都没有变，林落雪还是像往常一样开心、快乐，到处去品尝美食，弹弹钢琴。

大学结束后，林落雪要离婚，但是王铮不愿意。他暗自窃喜，他终于有上位的机会了。

结果，在她要走的那个晚上，王铮和她在路上起了争执，发生了车祸，她死了。

她死了，他也活不下去，他把王铮杀了后，就自杀了。

他要去见她。

现在，他睁开眼，看到活着的林落雪，正好奇的用手探他的鼻息，看他还活着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