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时间,宋记月饼礼盒的总销量不增反降,合计只售出一百五十盒了。
这还是因为很多客人,八月头就把礼盒给提走了,加上吉祥酒楼历来只做富客的生意,一套月饼礼盒要价十两,不是一般生活水平中上等的小富之家,能承担的起的。
否则宋记这边的总销量怕是还要跌得更狠。
宋知远这日忙着计出入账,忙得晕头转向,庆幸道:“幸好上个月底盘账,姐姐让我别急着把礼盒的预售款入账。否则现在不止得做出入账,还得把上个月平好的账,重新算上一回。”
听到宋知远这样说,一旁的吕掌柜叹了口气,愧疚地道:“说来还是因为我。”
这几日吕掌柜也没闲着,各家酒楼、食肆的消息,都是他搜集回来的。
他还打听到,老东家吉祥酒楼新上任了一正一副两个掌柜。
大掌柜乃是王家的老人,资历不比吉祥酒楼的大厨浅,乃是王老夫人的正经心腹。
他身兼数职,日常还要打理王家其他产业,并不是日日过去,吉祥酒楼的大小事务,主要是那副掌柜在经手。
而副掌柜的人选,则有些出人意料,是那姓白的管事。
那白管事先前伙同陈茂做伪供,将脏水往一手提拔他的吕掌柜身上泼。
想来也正是借着那次的大义灭亲,他才在王家人面上挂上了号。
不然只凭他的才干和资历,即便是给大掌柜当副手,也且轮不上他。
吕掌柜到现在还未肯说老东家一句不好,只言简意赅道:“那姓白的同我嫌隙颇深,应该就是知道我来了这里,不想见着我好,才这般针对。早知如此,我当时不应该等宋记的根基再深一些。起码把中秋节给过完了再来……”
宋玉枝连连摆手,示意吕掌柜不必说下去。
“掌柜这说的是哪里话?咱家最近推出的烤鸭,推出的附赠盲盒的月饼礼盒,都不是凭空变出来的。而是我闲暇时分琢磨出来的。若没有您,我现在还日日身兼双职,分身乏术。哪里能有心力想出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