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严肃地说道。
“沈家的女儿就那般不值钱?”徐习远冷笑了一声,冷冷地看了眼沈一华,然后对沈宛说道,“沈宛,你就那么想进我的门?不惜与人苟且,堵上沈家的脸面?”
沈宛呜呜地抽泣着。
徐习远伸手拉了明慧,起身说道,“走吧。”
“殿下,皇妃,你们怎么能就这么走了?”顾氏惊叫道。
“那舅母觉得要如何?”徐习远扭头,嘲讽地反问道。
“殿下……。”沈宛眼泪汪汪地看着徐习远,“宛儿手里有殿下留下的玉佩。”
“玉佩呢?”
沈宛就忙从怀里拿出了一块玉佩来。
白色的羊脂白玉,润泽温润,雕着龙,一看便知是皇家人才能拥有的。
“舅舅,还是先把这玉佩查清楚了吧。”徐习远瞥了一眼,拉了明慧一起头也不回地走了。
留下呜呜直哭的沈宛,一脸灰白的顾氏与脸色铁青的沈一华。
顾氏没有再理会还在哭泣着寻死觅活的沈宛,脸色很是难看地看向沈一华,张了张嘴,说了三个字,“老爷,这……。”
“哼,太欺负人了,他是皇子,我是管不住他,我看他有几分能耐,这天下自然还是有人能管得住他,定是会给我们一个交代的。”沈一华一掌拍在桌上,震得桌上的茶杯咚咚地作响。
顾氏皱眉。
“那玉佩是谁的?你认识吗?”上了马车,明慧问道。她是相信徐习远的,那沈宛身上那些痕迹是哪里来的?当时有没人见到任何的男子。
今日看她的样子,若不是自己相信徐习远,见得沈宛今日这般寻死觅活的也会相信她的话。
“这样的玉佩,我们兄弟都有,王叔也有,还有宗室里也有人有的。”徐习远说道。
这么多的人啊?明慧笑了下,不再说这件事。
虽然在沈家弄得很不愉快,两人还是抛到了脑后,高高兴兴地回府。
第二日,让明慧与徐习远意外的是,坊间传出了徐习远始乱终弃的谣言。
一时之间,徐习远成了众人口里的薄情郎。
当初他曾金銮殿上拒婚,又说只娶了自己心仪女子,那日大婚又是十里红妆,令京城不少的夫人都很是喜欢他,未婚的姑娘们恨不得自己就是他的心仪之人,如今传出了他始乱终弃的话来,众人就立即唾骂他是负心郎薄情郎。
既有人同情明慧,也有不少的人怜悯沈宛,也有人说沈宛不知廉耻的。
谣言四起,六皇子府里依旧如昔,并没有受到谣言的影响,徐习远没有去踏足沈家,自当这件事根本是与他无关,每日窝在府邸与明慧甜蜜。
如此过了两日,沈一华与顾氏听得那谣言本气得半死,又见着徐习远并无所动,沈一华斟酌又斟酌,决定带沈宛进宫,寻皇上做主。
听得了沈一华的话,宣文帝思索了片刻,就让何成派人宣召明慧与徐习远进宫觐见。
“你说,那日到底是谁?难道其实是没有人,会不会是,沈宛故意弄出了这么一出?”明慧扭头看向旁边的徐习远问道。
徐习远扭头看着明慧淡笑说道,“那日人多,我倒没有注意,不过,沈宛凭着那玉佩就想栽赃我,如今又闹到了父皇面前去,事情不是我做的,闹到父皇面前也是没用。”
进了宫,叩见了宣文帝,徐习远余光扫了一眼一旁的沈一华与沈宛对宣文帝说道,“父皇,事情是在五皇兄的府里发生的,应该把五皇兄与五皇嫂也请来,或许他们已经有了眉目也不一定。”
宣文帝想了想,点头,让人去宣徐习徽与周怡瑾夫妇。
明慧勾了勾唇角,是啊,这徐习徽与周怡瑾怎么能置身事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