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习远身着杏白的亵衣,头发未干,带着笑一步一步朝明慧走了过来,眼眸璀璨如天际的流光,里面盛满了柔情,浓得如同化不开的蜜。
“等久了吗?”徐习远走到明慧面前,问道。
“我给你擦。”明慧吞咽了一下,忙起身从一旁的矮几上拿了一条干净的锦帕,让徐习远坐在床上,帮他擦头发。
“沅沅。”徐习远低唤。
“嗯。”明慧应了一句,换了一条干的帕子。
“沅沅。”过了一会,徐习远低柔的声音又响了起来。
“嗯?”明慧应了一声。
“沅沅。”过了片刻,徐习远又低柔唤了一声。
“好了。”明慧把手里的帕子丢在了一旁,伸手摸了摸他的头发,问道,“怎么了?是不是头痛,哪里不舒服吗?”
“没,就是想叫你的名字,沅沅,沅沅。”徐习远伸手搂住了明慧,呢喃着明慧的小字,似沅沅两个字是世界上最动听的字一般。
明慧嘴角漾着笑,鼻息间是他身上清爽好闻的味道,明慧心神一荡,觉得自己双手都不知道往哪里放才好。
搂着明慧柔软的身体,闻着她身上的芳香,徐习远扣在明慧腰上的手越来越紧。
明慧觉得扣在腰上的手,如一团火,似是隔着衣服把自己烧起来,耳畔又是徐习远灼热的呼吸。
热!四月的天气,明慧觉得周身发热,咽了咽口水,问道,“殿下,你渴不渴。”
说完,明慧就窘迫地低下头。
这个时候,她这是问的什么问题!
徐习远噗噗直笑,把明慧放在了床上做好,起身往桌子走去,倒了一杯茶,然后走到弯身,“来。”
明慧窘得脸色绯红,就着茶杯喝了两口。
徐习远把茶杯放了回去,然后转身,走向明慧,说道,“嗯,时候不早了,我们改歇息了。”
明慧低头,心砰砰的直跳。
徐习远伸出手放在明慧腰间的结上。
“我,我自己来。”明慧伸手压在徐习远的手上,低声说道。
手却是反手被徐习远握住了。
干燥,温暖。
徐习远看着眼前的明慧。
脸色晕染着绯色,带着娇羞,皎洁如清月之华,洁净如高山上之雪,又如园子里含苞待放的牡丹花,等着人采撷。
徐习远伸出另一只手,手指翻飞,一下就解开了腰带,明慧身上红色的常服就如花一般飘落在地上。
湘妃色的肚兜下身同色的亵裤,肚兜上绣着栩栩如生的鸳鸯戏水图,明慧颤抖了一下,翻身上了床,伸手一下就拉过床上富贵花开的锦被,把自己给裹住,动作利索一气呵成。
徐习远眼眸一深,笑了笑,放下芙蓉帐,也上了床。
芙蓉帐隔绝了屋里的灯与喜烛的光线,随着徐习远的动作轻轻摇摆着,明慧只觉得眼前尽是一片片的浮光。
徐习远躺了下去,伸手把明慧搂了过来,手指缓缓地在她腰际游弋着。
明慧绷着身体,听着他胸膛里有力的心跳声,紧张似在他游弋在自己腰际手,以及他的心跳声中,一下一下地被安抚下来。
“沅沅,还记不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徐习远一边抚着,一边问道。
“嗯,记得。”
“当时候,我就想啊,这是谁家的姑娘啊,这么大胆,敢威胁庵堂里的师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