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元侯夫人脸色一白,“我的儿。”
嗓子眼一阵腥甜,一口气提不上来,直直地往后倒去。
“夫人。”庆元侯忙伸手扶了庆元侯夫人,扶着她坐到了一旁的软榻上。
陈太医又是扎针,又是掐人中,庆元侯夫人这才苏醒了过来。
庆元侯夫人吐了一口血,这才睁开眼睛老泪纵横,“我苦命的儿啊。”
“母亲,母亲。”柳恒之绝望地揪着的头发,“母亲,父亲,您们一定要救救儿子。”
“孽子,自作孽不可活。”庆元侯扭头劈头骂道。
“父亲,儿子知错了。儿子知错了。”
“儿子啊。我可怜的儿啊。”庆元侯夫人颤巍巍地走了过去。
“母亲,您救救孩儿。”
母子两人哭得昏天暗地。
“儿子,儿子。”不到片刻,庆元侯夫人搂着直挺挺的柳恒之,看向陈太医呼道。
陈太医走了过去,诊了脉,说道,“世子,太累了,休息一会好。”
“陈太医,我们柳家就这么一根独苗,还等着他承继香火呢,你一定要想想办法救救他。”庆元侯夫人一下似乎是苍老了十岁。
“我尽力而为。”陈太医点了点头。
“老爷,夫人,药好了。”外面出来声音。
“进来吧。”庆元侯说道。
一个妈妈端着药与一个丫头进了屋。
陈太医说了要忌口的东西,与庆元侯说了傍晚时分再来,又安慰了庆元侯夫妇两人几句,这才告辞。
醒来服了药,听得外面各美人儿挨打哀嚎的声音,柳恒之置若罔闻,双眼空洞地如死人一般看着帐顶,下体的灼痛让他很清醒的觉得这不是梦。
看了一会,无力地闭上了双眼。
庆元侯夫人嘱咐了几个人守在床边好生照顾着,扶了妈妈的手走了出去。庆元侯夫人眼睛如刀子一般扫向挨打的众人,她的儿子啊,就这么被这些狐媚子给毁了!恨不得把他们给生吞活剥了,“黑心肝的贱货,打,往死里打。”
柳恒之行尸走肉一般地养了几天,这才好了一点。
百花宴两位皇子没有动静,意外的柳世子与范家六小姐被赐了婚。
坊间传言,这柳世子甚是心仪这六小姐,还是他亲自跟皇后娘娘请的婚,还遣散了府里的一众美人,百姓无不羡慕这范家六小姐找了一个如意郎君。
柳恒之这刚好了一点,就被庆元侯与庆元侯夫人拉着去了范府。
“世子,身体如何了?”范老夫人看着柳恒之脸色还带着一丝苍白,关心地问道。
“谢老夫人关心,已经好了。”柳恒之抱拳一礼回道。
脸色苍白郁苦,眼底露着绝望,明慧飞快地瞥了一眼柳恒之,便收回了目光。
范老夫人笑着点了点头,“好孩子,你身体不好,就不要特意走一趟了。”
“多谢老夫人垂爱。”柳恒之又是一礼。
特意遣散了家里的一众侍妾,长得是一表人才,彬彬有礼,范老夫人对这个孙女婿是越看越满意。
说了一会,范老夫人便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