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金大人皱眉,“接应的可是谁?”
“草民不知。”
“胆敢污蔑侯府小姐,来人,上刑。”金大人脸一沉,拍道。
“草民没有污蔑,大人明鉴。”四个人连着那一群妇人和孩子磕得砰砰作响。
金大人沉吟了半响,这才挥手,“带下去,退堂。”
退了堂,金大人揉着太阳穴。
侯府三小姐!
接应的人?崔世子,柳世子!金大人比没有前两天还头痛。
晋阳侯府,听得消息的孟思思捂住嘴,一路泪奔到侯府夫人的院子,扑通一下跪在了孟婷婷和杨氏面前,“姐姐你不喜欢妹妹就是了,你何苦费尽心思污蔑了妹妹?没得让外面的人看我们侯府的笑话。”
“污蔑?”孟婷婷腾地一下站了起来,怒目圆睁。
“坐下。”杨氏拍了拍孟婷婷的手,端起杯子喝了一口茶,“三丫头,什么污蔑的话?尽管和金大人说去,若是二丫头做了什么此等事,我这个做母亲就绞了她的头发送去庙里去。”
杨氏说的云淡风轻。
见着侯在一旁的衙役说道,“官爷,还请多加关照小女。”
给旁边的妈妈递了一个眼色,妈妈立马给两个衙役递了一个红包。
“夫人客气。”衙役给杨氏行了一个礼告辞,请了孟思思去京兆府衙走一趟。
杨氏客客气气地让身边的妈妈送了出去。
转身,杨氏就歪了身子。
杨氏担心得庶女孟思思倒下了,坐在床上靠着大迎枕没一丝的力气,孟婷婷衣不解带在床前侍疾。
晋阳侯和侯府老夫人亲自过来见着脸色苍白气若游丝的杨氏,肚子里的话一句都没有说出来,让杨氏两句话给挡出了院子。
下午开堂,晋阳侯府三小姐孟思思和其丫头,庆元侯府柳世子,威远侯府崔世子,三人都被请到了堂上。
孟思思一阵哭诉,直呼冤枉,可在和路匪对质的时候,自己的丫头败下了阵来,丫头想一力承担里罪责,直道是看不惯二小姐欺负自己伺候的三小姐想教训教训二小姐为自家三小姐出口气。
孟思思跪在地上含着热泪一副怒其不争的神情看向哭得一塌糊涂认罪的丫头。
主仆两人说得声情并茂,可是这那么多的银子,她一个小小的丫头能拿得出手的?还有那么多的护卫,她一个丫头能挥动?
这金大人也不是吃素的。
至于庆元侯柳世子当日为何出现在那,是因为每年的时刻,他都会去小住,返程是因为母亲过寿。
这多年来,柳恒之都有如此的习惯,虽是去的时间不定,在庄子的时间不定,但回城的日子固定的,每年的那日下午便会带人回城。
和三小姐孟思思也只是点头之交,没有什么过密的交集,没有接应之疑,纯属巧合而已。
而轮到崔世子,则是否认了自己的接应之罪,但是对于自己为何那般巧合出现在那,却又是说不出一个所以然来。
金大人几天没合眼,火气有些大,这惊堂木是差点被拍裂了。
最后还是崔世子的随从小厮护主辩解跪在地上,磕磕巴巴说道,“大人明鉴,我家世子是临时决定要去的京郊,那日在街上巧遇了范府六小姐的丫头,那丫头说郡主有危险,我家世子才匆匆赶过去的,请大人明察,我家世子是去救郡主的,不是去接应的。”
那小厮说得差点就是声泪俱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