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蒋氏咬牙拒绝，“她杀了我儿，我绝不可能让她活着离开！她得给我儿赔命！黄泉路上，她得陪着我儿！”

苏氏看得老夫人，阴恻恻的似笑非笑，“老夫人，你说呢？公主该给卫大少爷赔命吗？”

老夫人被好给问住了。

脸上的表情很是复杂，微微的张着嘴，一时之间不知道该做何回答了。

“卫伯爷？你说呢？”苏氏又转眸看向站于一旁，一直都没曾开口说话的卫承春。

“老爷，泉哥儿死的惨啊！你得为他作主啊！他可是你唯一的儿子啊！”蒋氏哭泣。

如果换成是以前的话，她这般悲悲凄凄，哭哭啼啼的表情，卫承春是很受用的。

那是一种我见忧怜的诱人样。

可是现在……

看着苍老了不止十岁的蒋氏，卫承春只觉得心烦的很。

多少年岁的人了，还以为自己是双九年华的少女了？哭起来的样子，丑陋的不忍直视。

偏偏她自己却是一无所知，还觉得这样的表情于卫承春来说，是最有杀伤力的。

卫承春深吸一口气，一字一顿道，“那也是泉哥儿有错有先。他娶了公主，那是他莫大的荣幸！他却不知珍惜，还虐待公主。”

“如今，也是他自作自受。公主只是……自卫防身而已。你莫在这里胡搅蛮缠！”

“老爷，你……”蒋氏一脸不可思议的看着他，简直不了相信自己的耳朵。

他说什么？说泉哥儿自儿自受？说江云舒是自卫防身？

那岂不是她的泉哥儿该死了？而且还死得这么惨！

这让蒋氏如何能接受啊！

“你胡说！”她尖叫，面容扭曲的盯着卫承春，“她哪里是自卫防身？你没看到泉哥儿的死相吗？她分明就是泄愤！泉哥儿是被她虐死的！”

“卫承春，你怎么能这么昧着良心说话？你怎么可以对自己的儿子这般狠心啊！”

“哦，我知道了！”她就像是突然之间想到了什么，眼眸里的恨意又加深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