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只见沈绥宁推门进来,走至他面前,“走?去哪?一门东宫的门,就让人扭到皇帝面前?”
“我……”夏文寅一脸无措的看着她。
细看之下,她的眉眼之间确实有几分母亲的样子。
唇角扬起一抹淡淡的欣慰浅笑,“太子妃说,我应该怎么做?我都听你的。对不起。”
他一脸真诚的道歉,“因为我的冲动行动,将你与七哥的婚礼毁坏了。对不起,你若不开心的话,就打我骂我……”
“闭嘴!”沈绥宁冷声打断他的话,没好气的瞪他一眼。
夏文寅乖乖闭嘴不语,一副任由她打骂出气的样子。
江暮寒不说话,就这么站于一旁,大有一副让自己变成透明的样子。
这个样子的阿宁,着实让他欢喜的很。
“就安心在东宫呆着,这么多侍卫和下人,随便哪一个身份,都不会让你出事。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沈绥宁沉声道。
夏文寅本能的转头看向一旁的江暮寒。
见状,江暮寒抿唇一笑,“府里夫人作主的,她说什么就是什么,你看我干什么?我也得听她的话。”
夏文寅连连点头,“是,我都听太子妃的安排。”
“关公公,给他安排一个身份。”沈绥宁吩咐着关公公。
“哎, 哎!”关公公连声应着 ,“太子妃放心,奴才定安排妥当。”
……
沈府
“杜叔。”沈知远唤住准备回自己屋的杜景。
“怎么了?”杜景一脸疑惑的看着他,“可是有哪不舒服?手伸出……”
“去东宫了?”沈知远打断他的话, 一脸严肃的问。
虽说是问的,但语气中却是带着几分肯定的。
“是阿宁不适?还是江暮寒?”沈知远又问。
杜景深吸一口气,眉头拧了下,有那么一瞬间的沉思。
“去你屋说。”对着沈知远一脸严肃道。
见状,沈知远便知事情的严重性了。
杜景将在东宫发生的事情,简要的说了一遍。
“阿宁说,他是卫家或者夏家的遗孤?”沈知远的表情还算平静。
杜景点头,“知远,此事重大,你有何打算?若是让那人……”他手指朝天指了指,“可是灭顶之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