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般身手,没有人培养的话,是学不会的,尤其是他是应永的儿子,应永要真不待见人家,就不会让人家教他武功了。
想到这里,梅娘眼眸一转,试探道:“既然你能拿到制盐的法子,为什么还想要杀虞淮安的儿子?”
应康看着外面,沉默半响才说:“虞淮安活着,制盐的法子永远拿不到,我觉得没有未来,就想拿他儿子来对付他。”
“为什么?”梅娘不解。
只要人家偷了秘方出来,有什么不可能的。
“制盐那边,除了渔村的人,其余的人都没有自由……那边重兵把守,一般都不会乱,除非是虞淮安这边出事,那边的兵马才会调动,我才能知道制盐的法子。”他惆怅的说道,一点都不怕人家知道之后会怎么样,反正他手里现在什么都没有。
真得到制盐的秘方了,他才是被搞搞捧起的人。
谁能离得了盐呢。
梅娘心动,因为他们当初之所以隐于城内,就是因为山里什么都能买到,但盐买不到。
粮食嘛,山里可以重,村民手里可以买也可以抢,但是盐不行啊。
江南的盐极贵,谁也不会像现在这样,几斤几十斤的买,他们就是抢夺了一个村也凑不齐一斤的盐巴,所以在几次因为盐而走投无路之后,他们才想出这么个法子来,隐藏在城里,瞒着自己的身份,过正常的日子。
可对在山里自由惯了的土匪来说,这样的日子,简直要命,他们为了活命,为了不被发现,真的是无时无刻不在警惕着,就是害怕被发现了身份,到时候脑袋搬家。
就是梅娘这样的人,当初为了活命而奉承了土匪头子,在养出一番本事之后,虽然会京城外出,但也喜欢山里的日子,毕竟自由又肆意,哪里想在城里,只要见了她的人,没有一个觉得她是好的。
就算她不好,她也不想自己被人骂。
她想到应康的话,深呼吸一声问:“你确定你的人得到了制盐的秘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