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话,让回过神来的薛如玉更惊讶了,“南方的话,就更离谱了,收拾的都是贪官污吏,她就算为家里人抱不平,也该有自知之明,活着就该缩着,她还有胆子冒出头。”
虞淮安却下意识的摇头说:“我觉得她应该更早就认识我们了。”
“更早?”
“嗯,她应该经历不少,说话能屈能伸,手段虽然不怎么样,但心思可不少,加上她貌美却能护住自己,显然在宁城的时间不短……早知道这样的话,我当时就该让人查一下,说不定有什么线索。”虞淮安懊恼说。
“人家那么聪明,有线索也抹了,怎么可能会给你查呢。”薛如玉倒是一点失望都没有,她还是在琢磨着梅娘跟他们认识的时间:“你说更早的话,那就是我们在赵家村的时候,可那个时候,我们一心打猎囤钱,除了赵家那群人之外,我们就没有跟谁矛盾过,应该不是那个时候。”
香玲沏茶过来,见侯爷跟夫人都在绞尽脑汁的猜测着梅娘的来历,就下意识的回了一句:“夫人觉得熟,肯定见过却想不起来,或许是之前见的时候,人家年幼,只是现在长大了,渐渐长开了,加上她身上的风尘味遮掩着,夫人想不起来也情有可原。”
薛如玉跟虞淮安对视了一眼,莫名觉得香玲说的有点道理……
“我们就算她是在赵家村出现过,按照那个时候来说,她大概没及笄,所以我们觉得她熟悉却想不起她是谁。”薛如玉跟虞淮安说。
虞淮安却紧皱眉头说:“村里应该没有这样的人。”
“我们村的人,都在边关,她肯定不是!“这一点,薛如玉很笃定。
“那你觉得还有谁?”
逃难的路上,他就怕全村覆灭,所以一直警惕着,除了跟自家夫人亲近之外,其余的女人对他来说,都是没有记忆的,所以现在让他回忆,他真的不行。
“我当时跟你一样,一心想着早一点赶到边关去,一路又那么难,谁还关注这些……”薛如玉回了一句之后,双眼晶亮的看着他说:“但是,我还真的想到了一个人。”
虞淮安惊讶,跟香玲一起盯着她问:“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