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能啊?”
周清淮说,“我们俩自打出生就相互认识,你自打知道自己是个男的开始,对异性就没失去过兴趣。这多久了?身边空空荡荡的,你就没觉得哪里不对?”
“我……”傅斯宇好像一下子没法反驳,语塞了几秒,说,“就不许我浪子回头?”
“为谁回的头?”
还不是回到了问题本身。为情所困的人好像都有点自欺欺人的天赋在。
“别说我了。”傅斯宇挑眉,问,“你这马上就要结婚了,和那只金丝雀怎么办?”
“她早不是了。”
“什么?”
“她不是我养着的金丝雀,她有自由,自己养活自己。”
“这是一种很新的包养方式?”
周清淮凉凉瞥他一眼。
“你和嘉嘉终究是没什么结果,不如把人放了吧。”
周清淮没反应。
和傅斯宇闲扯几句,就接到一个电话。
“知道了,明天我亲自过去处理。”
傅斯宇看他,“出什么事了?”
周清淮说,“有些事要处理一下。那顿喜酒,你怕是喝不上了。”
“什么?”
周清淮没多解释,起身便要走。
傅斯宇喊他,与此同时房间的门被人从外面推开。
周清淮便和沈既白四目相对。
傅斯宇忙说,“我们三好久没聚了,玩会儿牌啊。我再摇个人……”
周清淮目光淡淡的从沈既白身上移开,“下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