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嘉提醒，“舒总注意一下自己的身份，脏话不适合你。”

她随后又说，“你别气。这是我意料之中的。我就知道她不会正视，所以设计上其实没怎么花精力。”

“那现在怎么说？你们合同还没签吧？这是摆明为难你啊。一分钱不给，还拿你当牛使。”

“没事。钱她不给，我找周清淮要。反正这事我和周清淮已经说好了。他对我接这个活不反对。”

“你们真有意思。”

秦嘉说道，“有意思的在后面呢。你猜怎么着，她说这周要和周清淮一起和我去现场看房子，谈设计方案。我正愁没这机会呢。”

舒悦挑眉，“重头戏要来了呀。可惜我不能现场观战。你说我要不要以你领导的身份也去观摩一下？”

“姐姐你就省点事吧。你去了，指不定我就刺激不到叶栖烟了。何况，人家也会害羞的好不好？”

舒悦撇嘴，揶揄道，“你还会害羞？当着我们的面，哥哥长，哥哥短的……老实交代，你们俩一晚上几次？”

秦嘉轻咳一声，“保密。你要想尝试，找你家沈一川去。”

舒悦垂眼，没接话。

秦嘉凑近小声问，“你和他还没……？”

舒悦说，“也就接了个吻。他想来着，我拒绝了。我的想法是，没决定好真的和他好好发展，结婚什么的，还是先别发生那事了。免得又和傅斯宇一样，感觉更烦。”

秦嘉笑笑。现磨一杯黑咖端着走了。

隔天下午秦嘉就接到了叶栖烟的电话，通知她周三下午去看房。

秦嘉应下来。

当晚，周清淮正好临时有个应酬，就在酒店住下了。

第二天，秦嘉用过午饭，就打算离开。

舒悦拦住她，一看她就是白T牛仔裙白色板鞋的休闲装束，头发就是个丸子头，脸也没有化特别精致的妆。

“姐姐，穿战袍啊，你就这样去应战啊。那你肯定输了。我当然知道你天生丽质，但你这打扮，是要扮演灰姑娘吗？”

秦嘉不以为意的一笑，“你觉得我和叶栖烟谁有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