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潘自信地扬起嘴角。

一个才华横溢的人，介护傻子和天才之间，才是最好控制的。

比当年那个耿直的愣头青更好利用。

叶凯像是知道他在想什么，斩钉截铁地说：“不。”

“听话，你已经拒绝我一次了，也为此付出了代价，不要再拒绝我第二次，否则你的代价会更沉重。”

话音落地，老潘向手下使了使眼色。

手下立马拿出一张照片放在叶凯眼前。

照片上是一个慈眉善目的老人。

叶凯盯着照片喃喃：“妈…”

老潘很满意他的反应，道：“做个听话的好孩子，我也不想伤害一个老人。”

手下忍不住问：“老板，这人是个傻子，他听得懂你在说什么吗？”

傻子？老潘轻蔑地一笑。

“他听得懂，就算变成了傻子，他的思维仍旧超出常人。”

所谓的变傻，不过是丧失了正常与人相处的能力，在芸芸众生中显得格格不入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