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言修长白皙的手指敲打着咖啡杯，像是想到了什么有趣的事。

要不说她是伪装的天才呢，到现在都没有一个人发现，小元和Jess就是一个人。

他们甚至从来没有同时出现在一个场合中。而且小元也一直是男性形象。

不过造型这一行业内，中性化是一个普遍现象，并没有人怀疑过小元的身份。

林言淡淡地：“这次还要他，不过他只为我服务，其他人最好死心。”

孟卓云叹口气，真是一开始就把话说死了。

其实他是觉得林言刚复出，经济上可能有些压力。如果能让小元给公司其他艺人做造型，那么就算是公司的特聘造型师了，能减轻林言的支出。

孟卓云还想再确定一下，“真不用？”

林言冷清地抬起睫毛，用眼神回答了一切。

孟卓云放弃了，道：“行，不过你都退出两年了，现在想回来媒体未必会注意到你，我总不能拿个大喇叭到处喊说你就是Jess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