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就这么没有存在感吗？

林言想起什么，抬起头，“附中的文件你给签字了吗？不要总是拖着人家，我看那个项目还挺好的。”

赵局：“那个项目啊，签肯定是要签的，不过我看王董有些不会尊重人，多遛遛他。”

林言一哂，还真是当了领导就任性。

“签了吧，省得他以为是我不让你签。”

赵局：“哦。”

老丁他们看到赵局这么听话，都有些震惊，这哪里是他们想象中的教育厅大佬，分明就是个老顽童之类的人物嘛。

赵局又道：“你真决定要去清园了？”

林言翻漫画的手顿了一下，道：“嗯。”

舅舅的病需要特殊疗法，常规医院的治疗手段已经没用了，清园的一些医学实验虽然风险大，但是也许有奇效。

而且她确实在海城呆的时间够久了。

赵局忽然凑近，神秘兮兮地问：“那天差点和你亲嘴的神秘男人到底是谁？”

林言抬起头，想起楚玉的演奏会上，当时她的余光瞥到了赵局，只是后来他被王董他们拦住了。所以他应当是看到了江野的轮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