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对对。”董丽欣连忙接话，“也许他不是什么有钱人，只是爱逞凶斗恶，盛少给他面子呢。”

这说的简直是屁话。盛俊当时在他面前的样子，完全就是下属看到领导。

林致青安慰了林老太太，又转头去招呼其他宾客。

舞池里舞会已经开始，林优当然是主角，大家都十分有默契地让她和盛俊站在中心位。

不时有人牵着手步入舞池。

江野伸出手，“不知能否有幸，邀请小姐共舞一曲？”

他们本来很熟悉，偏偏用这种疏离却客套的语气说话时，别有一番趣味。

林言忍住笑，将手搭上去。

虽然之前已经有过不少接触，但是掌纹相交的刹那，感受到对方掌心粗糙温厚的茧子，林言心头仍旧跳过一丝悸动。

这样的夜晚，灯红酒绿，香气飘渺，恍然间回到了三年前。

那个男人为自己包扎伤口的时候。

林言忽然有种庆幸，幸亏当时是他，现在也是他。